老张心口的麒麟纹身

瓶邪 黑花 不拆不逆

【瓶邪/黑花】雨村笔记—骨折(上)

原著向



我打着石膏,一身泥污地走出医院。外面阴沉的天正印证了我的心情,愁云惨淡。
我也是没想到,我居然也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。


一个小时前,我踩着小自行车哼着小曲乐呵呵地往家里骑。半路我看到地上有只巨型牛蛙,就和一坨大牛屎似的,作为城市里长大的孩子,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大个的牛蛙,好奇心一上,我边骑边想往近里看,突然感觉到轮子压到一颗小石子,我人往前一冲,前车轮扭了两下,连人带车翻到旁边水沟里去了。

我从泥泞里爬出来,人全湿了,车子也烂了,还好也不贵,还能找花呗申请一辆,我摸了摸自己,除了浑身酸痛并没有别的头晕不适,应该没有脑震荡,但估计明天会出一身的乌青块。

我往前爬,准备去看看那个让我翻船的罪魁祸首,一看还在,我赶紧扑过去想抓住他,没想到……唉,可能是我最近游戏打多了近视了,被我捏在手里的是一大坨牛屎……还真是牛屎!卧槽!臭味开始慢慢进入我的鼻腔。

我赶紧放开,走到旁边溪流蹲下洗手,顺便把外套浣了浣。好容易一切打点好,我正要站起来的时候,突然感觉到一路从脚心往大腿通过来的刺痛,我站都站不起来,一动就痛,我头上冷汗都出来了,不好,别是骨折啊,这要传出去可太特么丢脸了!

我一步一挪的走到村诊所,大夫一看,不对头!一个电话救护车就来了,三刻钟后我坐在镇医院的清创床上,医生蹲着给我打石膏,顺便建议我买副双拐。


此时此刻,我蹲不能蹲,坐又腿难受,站也站不久,我站在医院大门口看着车来人往,思考着回去如何高大上地解释我骨折的原因,我要是实话实说,非得被他们笑死。

想了想,我先拍了一下打着石膏的腿,然后发朋友圈,也算是预告一下,让他们有个缓冲时间。

没一会儿闷油瓶的电话打过来了,他进山了,山里信号不是很稳定,他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。
“吴…邪,我就…回来…疼…么…”
听到老闷关心又急切的声音,我眼眶一红,委屈得差点落泪。
“还好,就还好,不疼,你慢点走。”

挂了电话我一看还有胖子打来的俩未接电话,心里一暖,想了想还是赶紧先回家吧。我拦了出租车,准备到村口找老董把我用三轮运进去。

车上我打开朋友圈,我去!可热闹!和过年似的都冒出来了。
胖子:我去!你不是吧你!就离家俩小时!
黎簇:傻么…那么大一人了
黑瞎子:徒儿你好了来重练吧,本领都还给我了么?
小花:速来北京,安排名医会诊
黑瞎子:顺便带点你们村的大白萝卜,你师娘爱吃,我要炖汤
苏万:师兄慰问费已经打给你了,我就不来看你了啊!好好休息
王盟:老板你…
杨好:我安排一个伙计来服侍你吧
秀秀:吴邪哥哥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?明天给你寄蛋白粉和脑白金。
……
没有闷油瓶的留言,但是没关系,因为他是用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来关心我。


我一路周转波折,终于到家,胖子已经在门口等我了。
“我去!天真无邪同志你这就不对咯!自己一个人下墓也不叫上胖爷,是兄弟么你!”
“你才特么下墓,你特么天天下墓!”虽然知道肯定会被吐槽,但被吐槽了还是好气。
胖子接过我的双拐,一手架着我进了屋,呵,还挺贴心的,沙发上垫了层被子让我好躺上面。
“明儿你小花他们来看你,你有啥想吃的赶紧和他们说。”
“哈?”
“嗯?你没看群啊?”
我打开[斗里大杂烩]一看,几百条消息唰唰的,瞬间头大。虽然ct拍出来说没啥,但我还是觉得我应该有脑震荡。

翻了一遛无非是我到底怎么摔的,对于我真实智商的猜测,算了算了救不了了让我去……到后面火车头一转一致决定来看望我,大家各自带点啥分一分别重复了……到一群人兴奋的讨论路上吃什么,哪一段下车有景区可逛……一帮没谱儿的。
“胖子我疼。”我瘪着嘴。
“知道知道,你找你小哥嚎去,胖爷又不是没骨折过。”胖子拿了个靠枕垫我石膏下就去厨房继续干活,“先躺着玩儿,改明儿给你炖个大骨头汤给你补补。”
我躺在沙发上,觉得一切都行动不便,这腿是怎么放怎么难受。

小满哥一脸无语地看着我,就差没翻个白眼了。我叹了口气,獚獚蹦蹦跳跳地冲过来,“哎哎哎!别踩腿你个死孩子!小满哥!小满哥!把它带走!”
小满哥低吼一声,看獚獚还在沙发上蹦哒着,它摇了下头,跳到茶几上把小捣蛋调走了。


风水铃一“叮当”,闷油瓶唰地冲了进来,定睛看到我躺在沙发上,他单膝跪在地板上,拉着我的手细细抚摸,“怎么回事?”
我想把头埋他颈窝,但是伸过去又牵连到下面神经,我“嘶”的一声。闷油瓶靠过来坐沙发上,把我圈他怀里托着我,终于舒服点了。

“我就偷偷和你说。”我让他低头,在他耳边窸窸窣窣地说了全过程,说到后面真的是老脸一红,自己也觉得太特么傻逼了。
闷油瓶听完不禁看了我一眼,噗嗤一下笑了,但就一下子,马上他又回复到平时的表情。妈的,都二逼到逗笑闷油瓶了,我可真牛逼。
“小哥,我疼。”我嚎着。
闷油瓶揉了揉我的脑袋,亲亲地吻了下我的发旋,“痛痛飞走。”
“噗嗤。”我忍不住笑了,不知他哪儿看来的,我家老闷实在是太可爱了。


“吴邪!你真骨折了?!你太弱了吧,我就跟你说你不行!”
晚上,我全罗的坐在床边,闷油瓶正蹲着在给我擦身洗脚,小张哥一个电话打来。

因为这个石膏的关系,我既不方便淋浴也不方便坐浴,怎么弄都会湿,我和闷油瓶讨论了下,决定拆石膏前还是就擦擦身吧。我低头看着这盗斗一哥竟然在我身下这么全新全意地服侍我,发丘黄金二指在用毛巾擦着我的脚,觉得又暖又…不知道怎么形容,这种感觉很复杂。总之,我这辈子到底是多幸运,才能认识闷油瓶,才能让他这么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。也可能运气全用在闷油瓶身上了,我才会有开棺必起尸这种槽点满天的体质吧,又比如今天。

思路回到眼前,“干嘛…”
“我看到你的朋友圈了!你这样不行啊,太丢人了!人要知道族长夫人是个把自己搞断腿的,太坍族长台了!你还是放族长回家吧!”
“家?这儿就是他家!”我看了闷油瓶一眼,他也看着我,点了下头,我仿佛更有底气了,“你族长说了,有我的地方就是他家!”
“不可能!我不信!族长不可能说那么煽情的话的……你让他接电话!”
切,我把电话放的闷油瓶耳边,挤眉弄眼地用口型对他说,“说—给—他—听。”
“我的家是吴邪,”闷油瓶淡淡地说,“你们既已知道,带好药材,过来。”
他抬起头看了我眼说,“吴邪,挂电话。”

我拿回电话一把挂断,也不知道小张哥听到该什么表情哈哈,看着眼前的闷油瓶,我对他说,“过来。”然后我凑上去亲吻他,没有擦枪走火,没有激烈的牙齿打架。他侧过头,我们两就淡淡地吻着,唇舌柔和地纠缠,他的双唇轻轻含住我的舌尖,津液缠绕,温和又绵长。



tbc…


一不小心写太长了…好啰嗦我Or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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