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心口的麒麟纹身

瓶邪 黑花 不拆不逆

【瓶邪】雨村笔记—麦芽糖

原著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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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麦芽糖咯喂!麦芽糖咯喂!”
今天太阳不辣 多云微风 早饭后我躺在竹椅上发呆,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吆喝声“咻—”的一下坐起,好久没见到这个了,记忆里还是幼年时期在院子里邻居给吃过次。
“师傅!师傅!等等—”我蹬了双人字拖就往外冲。
“哎!徒弟哎!为师这不还没—”厨房里胖子边炒菜边应和着,“哎?!天真!你去哪儿?”
“买糖吃!”
“哎我说你那么大一人了还整天寻思这玩意儿干啥呢!”胖子不解的挠挠头,继续“唰唰唰”地翻炒。
我付了十块钱,从师傅手里接过了一罐,心里想着这时代进步的也太快了,这么小罐都要十块了,以前几角钱就能挖老大一坨呢。不过还是美滋滋的趿拉着人字拖,一会儿和闷油瓶一起吃。

我和胖子吃了午饭,牙签挑着牙,突然一拍大腿,想起早上买的麦芽糖还没尝呢!“胖子!等下洗好碗过来!给你吃个好东西!”
“我说天真啊,我胖爷又不是菲佣,我这洗那么多碗,不给我工钱就给点吃的啊!我要去工商局告你去!”胖子也是戏足,还满手泡沫的假装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泪,我早看到他是在擦大脑门上滚落的汗滴子。
“切,不吃拉倒。”我拿了两根牙签,从罐里挖了两小坨,好家伙,量是少了点,质量到还不错,稠得来,也亏得现在天热,要是天气冷一些,牙签非断了不可。
“来了来了!”胖子往围裙上抹了把手就接了过去,“哎哟嘿!这不是麦芽糖么!胖爷我小时候可没少吃。”
胖子咂巴了两下嘴,咕咚全进了肚子里,“小天真,再来点!这么一点点 还没尝出味就没了。”
我把我手里这根让给他,反正我也不急着一时,等下正好可以和闷油瓶一起尝。胖子又是咕咚一下解决了,还追着要。我收了罐子赶紧往房间里走,“没了没了,就你这样,小哥还没回来就全给你消灭了。等他回来,多的再给你啊。”
“我靠,你这!得!我这狗粮吃饱了我!”胖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,解了围裙摊在那里玩手机。

没一会儿,我躺床上刷着朋友圈就看到胖子发了一句,你快回来!这狗粮我吃不完!你快回来!天真因你而精彩!
切,我对此嗤之以鼻,又不是没吃过狗粮,至于么。
下面回复到挺多的:
黑瞎子:我徒儿又晒了?
小花:没图没真相
黎簇:……
杨好:?
张海客:……
秀秀:人间不直的
苏万:我让师傅给你做个低透墨镜吧?
小张哥:吴邪这个祸害
谁祸害了谁祸害!我刚想回复,就看到下面闷油瓶回了句:十分钟
哟!快回来了嘛,看样子已经到村口了,我翻身下床,“胖子!热饭!小哥要回来了!”
“知道了!知道了!饿不死你的小哥的。”

我和胖子一个热饭热菜一个摆碗筷桌布,自从上次小花吐槽了之后,我就寻思着淘宝找了块,别说,现在的桌布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,都用pvc做材料了,花色也好看,还防水,油污上去抹布一抹就好,我挑了块大理石纹路的,下次小花再来,我该长脸了。

吃好晚饭洗好澡,去厨房拿了牙签筒我就乐呵呵地进了房,闷油瓶靠在床头看着我,其实他也看出来了,我有事摒着,快掖不住了,吃饭的时候我就眼神闪烁,几次想说想想还是留到晚上。

“小哥,你闭上眼先!”闷油瓶如言闭眼,我伸手试探了下没反应,就拿着罐子走到小阳台上开始搅,闷油瓶鼻子不要太灵,有风搅合还能冲淡点甜腻。
“啊—”我把搅好的糖塞在闷油瓶嘴里,“甜么?”
“嗯。”闷油瓶睁开眼看着我,目光盯在我同样含着糖泛着微光的嘴唇,他拔出牙签,往我嘴上舔了口,“你,更甜。”
喔唷唷,这闷油瓶,我老脸微微一红,捏了捏闷油瓶的脸蛋,真是,越看越欢喜。
我们靠在一起含着糖,这麦芽糖啊,制作简单,原料单一,但盖不住的天然的芬芳和香甜,除了吃多了会腻,真的是大自然的馈赠。唉!我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,我胳膊肘碰了下闷油瓶,“你小时候吃过么?”
闷油瓶目光凝滞了下,他低下好看的双眼皮,“没有,童年没怎么吃过糖。”
我这听,心就不住的酸楚,以前听他说过内家死寂般的,没想到连小孩子的日常消遣都没有。我心疼的捏了捏闷油瓶的手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是啊,都是在训练,下墓,连吃饭都赶紧的,哪还有时间去吃糖玩耍。
闷油瓶感受到我的低落,他翻手把我五指扣住,掌心相对,“不过,后来有一次去九门的时候,有吃过一次。”
嗯?我看向闷油瓶,他转头看着窗外,目光遥远而深沉,似乎是在追溯过去的画面,但竟然,我看到一丝微笑。
“那是颗色彩鲜艳的糖,包着彩色玻璃纸,里面是单纯的冰糖,但是很甜。”

我望着他,也不禁想起小时候,爷爷和二叔他们,老不让我吃糖,说小孩子吃多了容易蛀牙。三叔带我出去玩多的时候会给我买一些,我和他都是吃完漱好口才回家的,就有一次我偷偷藏了一颗在裤袋里,结果自己也忘了,洗裤子的时候掉了出来,二叔把三叔骂了一顿,三叔也是个暴脾气,也嘴硬,俩人快干起来的时候,我爸上前劝开的。后来三叔就算带我出去玩,虽然还是给买糖吃,但每次就只给我一颗,还非得剥了给我,我吃完了还得张嘴给他检查。之后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,奶奶会偷偷地塞一把给我,后来长大了才知道,那都是奶奶自己包的,她把都是香精色素混合的糖果拿出来,塞爷爷嘴里,再把二叔收来的特级单晶冰糖切小了包在糖纸里给我。唉,年纪果然大了,一走神就七七八八地回忆了那么多。那么,想来闷油瓶年轻的时候应该去过我家。

我把这些叨叨地和他一说,“所以我想,应该是过年那会儿奶奶做多了冰糖和真糖混在一起了。也是巧,你偏偏吃了冰糖。”
“不是。”闷油瓶没有一丝犹豫地否认了我,“是一个五根手指一样长短的小孩给我的。”他顿了一下,带着一丝笑意地看着我,“那个小孩,便是你。”

“这是我童年时期,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。”

我听了这话,都四十岁的人了,差点没两颗热泪滚下来,我凑过去亲了一口,“来!”我抓着他的手,“我教你怎么搅麦芽糖!有好吃又好玩!”

两个牙签在手中不停交互,团着的麦芽糖也逐渐由褐色通透渐渐发白,随之,麦芽的香气在手中弥漫开来,满溢整个房间。

我们搅了一晚的糖,自然,没有像说好的那样给胖子留下一滴滴。

第二天打早我就call了解语花呗,一个礼拜后,胖子和闷油瓶被一皮卡的各色糖果巧克力给惊呆了。

End.
彩蛋:
“小花我和你说!balabalabala…”我一股脑地,声情并茂地把闷油瓶的童年和小花说了一通。“所以你各式各样都买一点吧!我要给小哥补童年!”
他痛心疾首地回复:“好!”
解大老板毕竟也是捧手心里长大的大少爷,他不能想象竟然还有人有这样的童年,出于人道主义关怀,我要求的一大箱就变成了这么一皮卡…

我,吴邪,从小到大没蛀过一颗牙,怕是晚节不保,在人生过半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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